14.11.06

我和我的短头发

上周四(9/11)上课后,突然心血来潮去剪掉那半黄半黑的头发。周休两天加病假一天,周日(12/11)返回工作岗位,把同事们都吓得“哗哗叫”。

蛋黄说“波斯猫变暹猫了”、编辑阿丽说“很适合你的个性”……最有趣的是编辑云姐问“怎么突然把头发染黑了?”,还有那个肤色不白的阿祥在走过我身边时哼了《短发》这首歌。

当云姐向我提问时,我还很认真老实地回说,“其实黄的头发已剪光了,这头黑的是天然的”,坐在云姐旁边的马哈迪(幸灾乐祸的家伙)听到后竟在旁偷笑。

自从中六毕业后,头发就一直维持在“不是黑色”的状态。相隔6年了,重见自己整头的黑发,竟有种“久别重逢”的感觉。而且这头短发的长度是自中学毕业后,第一次剪到那么短的长度。

想起去年KK还没去中国前,竟和编辑阿德研究我的头发是不是原本就是金黄色的,因为共事那么久,他们从未见过我黑发的模样。

这头新发型,应该还蛮适合我吧?!至少目前还没遇到“弹”的人,除了一些人没发表意见外,大部分都是称赞的。(可能是大家都对我很客气,怕伤害我弱小的心灵;也可能是还没遇到那些嘴挑的家伙……)

会心疼吗?不会。因为真正心疼应该是在去年杪把近乎及腰的长发电卷了,然后又在数个月后急速剪短。那时候电的卷发,更在邦咯岛浸水时坏了。

除了大家的评语外,昨晚坐在电脑前打稿时,突然从荧屏上发现自己的这头新发型还蛮摇滚的,很有“band女”的feel。发现这个秘密后,立刻跑去和坐在我对面的后面的阿璇讲,她听后就笑了起来,然后再闭嘴点头。到最后,也不懂她到底是认同还是不认同。#

12.11.06

最怕病来磨

早上去医院采访时,竟遇到患癌的北海钟灵学妹贝芬。她说,台湾慈济找到了与她初步配对的骨髓。虽然捐赠骨髓者没有收费,但是单是捐赠者的整个医疗程序和运送骨髓来马的费用就要马币10万令吉。

巧的是,睡在贝芬斜对面病床的女孩也是北海钟灵的学妹,今年只有17岁,也是患上血癌。这个女孩是应届的SPM考生,因为患癌要接受治疗,下周开始她将要在医院内应考。

贝芬说,患癌接受治疗很累,这个小女生常要熬累撑着读书……这个小女生排行第三,后边还有两个读小学的弟妹。

这个小女生,让我想起了一个老朋友。这个朋友是我的同学,也是我的排球队友。犹记得他的志愿是当兽医,结果他却在中六时患癌。结果,由于视力渐退的缘故,他无法顺利赴考;在我们领取STPM成绩的数日后,他离开了我们。

渐渐长大的同时,也开始要面对生离死别的悲伤与无奈。不单只要与长辈道别离,就连身边年龄与我们相仿,甚至比我们更年幼的后辈,也要和我们说永远不再见的再见。

对很多人而言,死可能不是最可怕的,最怕就是病来磨,还连累家人要承担庞大的医药费。如果没钱,真的千万不要生病,因为大病都是富贵人才能病得起的。有人为了医病债台高筑,也有人倾家荡产。

对我呢,的确怕病多于怕死。中学时期开始,已写下自己的遗言,还写上我想要的告别式是怎样,而且内容还会一两年就增删一次。

怪叔叔说我此举很悲观,但是我不想当自己有什么万一时,让家人更烦上加烦。因此,你可以说我悲观,也可以说是乐观…… #

8.11.06

我想昏了

人家想婚,我想昏了……

11月30日至12月13日的短短两周里,我总共“中”了5个“红炸弹”,而且其中4个是非出席不可的。

第一场(11月30日)的,在1个月前就答应朋友了,所以要遵守诺言。12月2日那场应该可以用红包当人情。

但是,接下来的8号、10号和13号才痛苦啊!连续3场都非去不可。非去不可,当然是因为交情深厚。

中学打排球时,我和4个球友很好,我们除了是好拍档,出征不少球赛外,也是好到全家都很熟的超好友。她们是队长阿Looi(球衣10号)、副队长阿琴(3号)、二传手阿蕙(起初是6号,过后换去5号)和阿薇(2号),而我则是1号。

8号那晚是阿薇妹妹的婚宴,她妹妹也曾是我的队友,她的另一半也是我的同学,所以这一场逃不过,不然我一定会……。

10号那场是教练阿Keat的婚礼,“一日为师,终生为师”,我又怎能缺席呢?

13号那场是阿琴姐姐的婚宴,阿琴是我小学1年级的同学,而且是唯一一个与我连续小学同窗6年的同学。过后又一起打球,加入校记团,还一起得过“最佳联合报道奖”。你说,能不去吗?就算不觉得对不起阿琴,也会觉得对不起她的父母。

出席一连串的婚宴,除了要烦服装外,还要荷包大出血,而且这次肯定会很伤。所以,你说我能不昏吗? #